宁苏:记一段时光
公主们快来看本贱民的文
是bg向咩,不严谨史向🈶️
有微量宁杭cb向
假骨科
你要用多少力才能到达你想去的地方?
“你达到了你的梦想不是吗?你所梦寐以求的就在眼前。”杭州淡漠地在南京的寒锋下镇定自若,仿佛对方拿着的不是沾满鲜血的利刃。
“所以呢?你想表达什么?我们南宋王朝的临安大人?”
“北边是平江,你知道的,我们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“为什么你们总爱和我作对呢?明明只要归顺于我,你们的日子就会好更多。”南京皱着眉头,故作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。
杭州这次没有正面回答他,“我觉得你不会不知道。”
“你诞生起就是政治野心的产物,你会活得很痛苦,正因为你更清楚帝王心术。”
“太平依旧是你血液中的一部分,但蒋州,你要学会习惯太平。”
护城河环绕着平江城,夜间水面上是袅袅婷婷的烟气
平江自古多泽国,地势平坦,仅有几座丘陵位于城内,并不是兵家占据之地却是必争的富庶之地。
帐中青年挑着灯,思考着攻下平江的法子。
“葑门,虎丘门,娄门,阊门,胥门,盘门,西门,北门……”他看着地图上平江的八个门,记忆中好像记得有谁把着他的手一个一个字地教他识,教他识的人尚在,而他却像是死了又活,活了又死,那软侬的吴语也随着时间慢慢消磨殆尽,可有所怀念?某人曾问过他,那时他太过年轻,心里也单纯,牵着马摇摇头摆摆手,心却已飘向远处的吴中。
是啊,可惜人生,不向吴城住,心期误。
夜深了,这也他没睡好,辗转反侧半夜,好像有回到了儿时夜里做噩梦,隐隐约约听到有谁正唱着歌,惊起却回头,又恨无人省,身边依旧空无一人。随即重新躺下,蜷在床榻上,孩子一般地。
(省略平江之战过程,问就是我不会写)
平江只是很静默地看着在城破之际走进来的人,不如说她早就料到了。
冷漠的言语比穿过身体的剑更寒人心,剧痛下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,本能地呕出一口又一口黑血,软绵绵的倒了下去。
失去意识前好像有谁扶住了她。
(史料:朱某璋在攻陷平江的时候酸了,貌似因为平江实在太大,南京都没这么大,朱某璋就拆了好多
朱某璋:没人比我懂得调节经济水平)
“阿胥,你知道吗?每座城都会有所追求。”
“追求不一定是功名富贵,亦可能只手天下平安。”
是啊,梅里阿哥,我怎么会不知道呢?
年少时我追求功名利禄,我可以踩着中原人永远高傲的头颅,高傲地剥夺他们的所得,而现在,我只要平安,但平安亦不是好得取的,我们江南世世代代不都是帝王博弈胜利的赠品吗?
荣华富贵,皆是过眼云烟。
平江已经睁开了眼睛,腰腹间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,心里也好像有什么,比伤口溃烂更甚的痛觉。
“你醒了?”南京听到了些动静,抬起头看着她,他的表情极其生硬奇怪。
“嗯,敢问您是……”
拆城成功让平江失忆了。
“阿姐,你不记得我了吗?我是你的弟弟啊。”南京下意识来了一句。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,平江感觉自己幻时到了一只摇尾巴眼睛湿漉漉的大狗。
“弟弟?你真是我弟弟?”平江有些不可置信,南京不可置否地点点头,“你忘了吗?你是苏州府,我是你弟弟金陵啊。”
她试图伸手摸摸南京,却牵连到伤口发出一声不响不轻的呻吟,对方稍稍迟疑了一会,主动拿来了药,轻声细语地哄着苏州府咽下去,弄得她觉得好笑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怎么会怕苦呢?”说罢,慈爱的看着南京,“金陵长大了。”
长大了。
这句话如同鱼刺一般鲠在了他心头,是啊,长大了,但是代价呢?也是成千数百,到头来南京都快忘记自己除了吴中失去了些什么?
如果长大的代价是失去你,那我宁可一辈子只做个孩子。
“是,是啊,阿姐,我长大了。”他呵呵笑着接苏州的话头,心里裂开了一条河,潺潺流淌向沙洲去。
这段失忆的日子里,南京似乎有意识的将苏州留在自己身边,他有时也觉得欺骗她内心受到谴责,但他却能理直气壮地去做,也许是越城想得到姑苏欠缺的爱吧。
苏州生的是极其旖旎多姿的,一双眼睛看人总是含情脉脉,也许是因为曾经吧,他好像尚未发觉那眼睛有多可爱。
他应该感谢自己伤害了平江吗?
偶尔一次远征就来,伤口血污满身都是,苏州那双眼睛也满是疼惜,也许这是南京能小小骄傲着的原因吧。
“金陵,疼吗?”
“不疼,我习惯了,阿姐,不用担心。”
“为什么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呢?”
“现在已经没事了,阿姐抱抱就不痛了。”
幼稚鬼一样的失智发言,苏州府却轻轻拥了上去,细白的指尖轻轻揉着那些淤青,不知为何,南京突然有一种迫切想要她的冲动。
“阿姐,我想吃樱桃。”
苏州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南京说了什么,反而一本正经地解释现在没有樱桃,说到一半才知道他在说什么
“不行,我是你姐姐啊。”
“别这么看着我……”
“有什么不妥吗?阿姐,你/腰/上…有一株梅花.”
最终还是未拗过他。
他抱着///软玉一样的爱人,亲昵地吻着她//腰//间的梅枝,呻吟声与调情声一样酥麻入骨。
- TBC-
公主们快给本贱民评论!(滑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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